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3035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7
0楼  发表于: 2024-02-29 00:09

[奇幻]懒色女人花恋蝶(全)-36

  
第215章 胜者为王(二)

漆黑的天穹突然刮起大风,厚重的乌云被急速吹走,露出初醒的星月。皎洁的月华,璀璨的星光刹那间铺洒大地,将下方的人间杀场照得亮亮堂堂。

奔在百骑中间的一骑银甲红袍格外现眼,长枪点抖翻飞,在大队人马的掩护拼杀下,顺畅无比地冲进叛军中央,对上了景明王。

“是景辉王!”夏天放回身斩人时刚巧看这一幕,惊诧地失声喊道。数日前,景辉王不是请旨先行南方视察水情了吗?而且,那个银甲红袍,英姿飒爽的女将真是风流多情,文才武略只是泛泛的花花王爷?!他使劲揉著眼睛,觉得自己的噩梦还没做完。

越昊昕笑意不变,静静地凝望混战中对立的两道身影。极美的凤眸里映满了星月灯光,一片泛亮,连棕黑的瞳仁都看不见,看不清。

一个是野心勃勃,企图逼宫篡位的景明皇姑,一个是被那个白发女人威胁投诚的景辉皇姑。两人都像他一样戴著面具,演著一场又一场拙劣的戏。

如今,这戏终於演到了尽头。演了十几载,也该结束了。

“本王真没想到藏得最深的原来不是皇上,而是皇姐你!”景明王眸中涌出凶戾的阴狠怨毒,“好一个风流多情,文才武略仅是泛泛的景辉王。谁能想到穿上银甲红袍,提起银枪竟是这般的英姿勃发。”

“越文宁,你不该谋逆逼宫的。”景辉王横握银枪,未语先笑的凤眸第一次当众凝出浓郁的杀气。随侍的亲卫与景明王的亲卫早已厮杀在一团,身周所有的喊杀声仿佛都已远离天边,整个杀场就唯剩她姐妹二人而已。

“越奕书,你凭什麽说我?”越文宁怒叱道,“我虽未及时探明你的本来面目,但我不信你对那位置没有半点心动?”

“本王从来都是心如止水。”越奕书面无表情道。

“你撒谎!”

“没有!”越奕书矢口否认,朗声道,“皇上乃有道明君,必能将越国治理得更加富强。身为皇上的大皇姑,越国的景辉王,本王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明,苍天可鉴!”

“狗屁!”越文宁忍不住爆粗,夹马逼近,左臂一挥,恶狠狠地指向不远处的城楼,压低声音怒道,“你可知那站在城楼上的小子有多凶残无情?我如今才知晓,十几年来,他一直与你一般装傻示弱,躲在暗处像狼一样看著我一步步杀掉前太女,杀掉嫡三皇子,杀掉所有与他血脉相连的兄弟姐妹,为他扫平一切障碍和威胁。这样失德失性的他有何资格为帝?”气怒之下,她竟一个不慎将连串隐秘全部漏了出来。幸而杀场的喊杀声和兵刃交接声震天连连,才压下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那麽,你就有吗?皇兄待我三人不薄,你却为了夺位,杀他子嗣,累他早逝,如此不忠不仁不义之人又有何资格为帝?”越奕书手中的枪握得死紧,娇柔的绝色丽容冰冷一片,连声音也凝结成冰了。她知越文宁野心勃勃,也知宫中後来横死的嫡三皇子和病死的几个庶出皇子皇女皆是人为。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原来暴病突死的太女也与越文宁脱不了干系!

“待我们不薄?越奕书,若不是你我当时年龄皆幼,皇兄可还会待我们不薄?恐怕早已与先头的几位皇姐皇兄一样化为白骨了!你别忘了,皇室之中何曾有过真正的血脉亲情?有感情的全都早死早投胎了!”越文宁极度轻蔑地切齿冷笑,“话不多说,你我姐妹联手杀了越昊昕小儿,江山平──”

没打一声招呼,越奕书手中银光突闪,似无坚不摧的霹雳闪电,於电光火石间轻而易举地穿透了毫无半分防备的越文宁的左胸。

“王爷!”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惶恐惊呼,欲扑来抢救的景明王亲卫又被景辉王的亲卫狠狠杀压下去。

越文宁不敢置信地看著胸前的长枪,视线顺著枪杆逐渐移到越奕书冰冷的脸上,手中的雁嘴刀蹬地一声跌落在地。右手颤巍巍地抬起,一把握住枪杆,愤怒怨毒的眸光几欲将对面的女人千刀万剐:“你你好好卑鄙!”

“兵法有云,对敌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皇姐我只是凑巧读过这一句,算不上太过卑鄙。”越奕书冷漠道。她自小就是个卑鄙的人,不然也活不了这麽久。唯一不会对其耍弄卑鄙的人是心爱的男人。而现在,她唯一不敢对其耍弄卑鄙的人则是那个威胁她的白发女人。

“莫莫得得意”越文宁的唇角溢出殷红的血丝,虚弱断续的声音不减狠厉,“本本王的世子即将率率兵攻攻邺京全全都得死!”

“你是说藏在山中的两万私兵?”越奕书柔嫩的红唇弯出一个绝美清浅的弧度,“估计已被皇上的心腹大将尉迟德剿灭得差不多了吧?”双腿略夹马腹,手中长枪噗地往前猛送。长枪余在外面的枪杆凶狠地朝越文宁的背心透去,直到抵上她握枪的右拳处方才停住。

越文宁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坐在马上的身体颓然靠在了越奕书的手拳上,後背冒出染透了鲜血的三尺长枪。

“越奕书你不但卑鄙,也也够狠”她吐著血,因著长枪的透穿,无力地倚在越奕书握枪的右拳上,“你你为杀杀了我那小小子会信信你放过你”

越奕书静默片刻,微动唇瓣,以极低的声音吐出:“我是撒谎了,其实我对那位置动过心,只是最终收手了。”她猛地打马後退,长枪悍然拔出,一股血箭从越文宁左胸喷溅而出,染红了她的大半边银甲。

长枪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越文宁颓倒的身体,雪亮的枪尖在其喉颈间一划一挑。大蓬鲜血飞起,叛逆之首景明王的头颅被景辉王挑在了枪尖上,也宣告著一场叛乱即将落幕。

在群龙无首的状态下,叛军被迅速镇压,所有活著的叛将叛兵全被压至承天门城楼之下。

景辉王高挑著景明王的头颅向承天门打马奔去,尚有余温的鲜血沿著枪杆蜿蜒滑落到她的手上,腥黏得让人作呕,城楼上那抹明黄耀目得刺痛了眼睛。

皇家历来无情,她确实不信那抹明黄,她只信那个白发女人能保住她最後选择的幸福人生。

“皇上,臣越奕书救驾来迟,万望恕罪。”她翻身下马,跪倒在城楼下,双手向上捧起景明王的头颅。

“景辉皇姑忠君爱国,英勇无敌,一枪挑落逆贼景明王的首级,朕定有重赏!”越昊昕看著脚下伏跪的密匝人群,温和的清越声如同穿透薄雾的晨锺悠然响起,“宣旨,所有叛军,一个不留,当斩!”

“皇上有旨,所有叛军,一个不留,当斩──”李德拉长尖细冷锐的声音在城楼上重复。

余音嫋嫋中刀光挥扬,鲜血飞溅,人头落地。

这一夜,逆贼景明王为了顺利闯入承天门逼宫,不惜强入宅房,大肆屠戮百姓,杀戮朝廷命官。

这一夜,逆贼景明王血洗皇宫,许多宦人、宫女、妃嫔、侍卫无辜惨死。

这一夜,承天门的大门化成了灰烬。

这一夜,承天门内外的土地被染成了黑红。

这一夜,承天门右侧立著的“越昌”祥石被染成了赭红。

这一夜,承天门内的碧河流了整整一晚,那水还是泛著微红。

第216章 不能再联想了!

峰峦横黛,芳草萋萋,朱廊翘檐,帐幔飘逸间一潭潭碧波在灿烂的阳光中荡漾出灿烂的金色粼光。

哗啦啦──

花恋蝶从水里站起身,温暖透明的水液沿著精致圆润的肩头,挺翘秀丽的乳峰,弧线优美的背脊蜿蜒流淌,在柔韧的水蛇小蛮腰间融入微泛淡碧的池水中。

她拢了拢湿漉漉的白色长发,仰头面向高悬的太阳,任由阳光往赤裸的肌肤上尽情泼洒。初夏的阳光,带著些些明媚的灼热,令人的身体从内到外都觉得暖烘烘的。

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简直太他爷爷的经典了。

不说她靠著知识改良出的绝佳攻城利器“石炮”、宿铁刀等战事东西,也不说她普及全军的搏杀术,基本自救术等实用技能,单单说她带著十万大军打的这场侵略战争。

挂帅出征前,她十分担心自己这个为了追男人,只在黑社会混过几个月,参与了几场不大不小的火拼案件就走马上任古代兵马大元帅职务的现代人会像纸上谈兵的赵括一样误人误己误国。她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再天才的人都要从失败的基础上累积经验的充分而强大的心理准备。但是,老天厚爱啊!真打起仗来後,她才发现她这个作战实践经验几乎为零,就靠著读了上百本军事著作的现代人在谋略部署上竟然一点都不输古代的名将,甚至更为高明一些。

她与赵括同样都是纸上谈兵,为啥结果会截然不同?经过深刻内省,她明白了,本质原因就出在她和赵括谈的纸不同。

不同之一在当年赵括看的兵书范围仅限於春秋战国时期往前,她看的兵书则囊括了古今中外五千年精华,知识起点明显比赵括高出许多。

不同之二在当年赵括看的兵书满篇之乎者也,是语言、内容都精炼无比的文言文,具体怎样操作运用要靠个人脑补,补不过来就兵败。她看的兵书就不同了。现代出版社出版的很多兵书除了有原文,还附注N多个古今中外的实战事例进行补充说明,覆盖面之全之广,连新世纪风云际幻的商战例子都没放过列举。让她这个没看过猪走路的现代人,硬是吃了满肚子流油的猪肉。所以书读百本之後,不亚於是进行了一场广博的战争经验变相积累。

冷兵器时代打过去打过来,出现的情况总会和曾看过的上千个实战例子中的某一个相符。比如几天前虞国一个很有廉颇风格的老将在带兵撤退时,其埋锅造饭的坑灶出现了一日比一日多的情况。越国先遣追击部队乍看到突然多出的灶坑,以为前方的虞军有了大批增援,不敢继续紧追,连忙驻步回马向她汇报情况。

听完先遣军右都尉的汇报,她就想替那位老将军哭两声了;在仔细查看了虞军煮饭的坑灶後,她更忍不住想替那位老将军洒下一把同情热泪。

老将军啊老将军,在姐的国家,千多年前,一个叫虞诩的家夥和一个叫诸葛亮的帅哥都用过增灶计来迷惑敌人;千多年後,增灶计还用在了股市分析,商场谈判管理上。不提高雅的书籍文化素养,但凡有点电视文化素养的人都能对诸葛亮的增灶计说上那麽两句。另外,如果您老有兴趣,姐还可以给您讲一个叫孙膑的残疾人军事家是咋用的“减灶计”来灭了他的仇人的。另外的另外,身为优秀厨师的姐还可以指点您一下,要煮好一锅饭食,哪怕是最简陋的饭食大致需要多少柴火?会留下多少灰烬?您老不能因为您从不下厨烧火,就罔顾常识地在坑灶里乱堆柴灰,很多坑灶里的柴灰都少得不符合客观事实啊!还是说你们虞军盛行吃半生不熟的煮食?

她当场拍板让越军放心大胆地全力追击,最後连老将军带N多虞兵统统俘虏。

本著攻心为上的原则,每每攻占下一座城池,俘虏一批虞国将士後,她必先让越军兵士们唱一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对俘虏坚决不搞虐待,对虞国百姓坚决不搞骚扰。虞国百姓有事,越国兵士服其劳,急百姓所急,解百姓之忧,彼此关系虽说尚未达到军民鱼水一家亲的地步,但至少虞国百姓基本都不讨厌越国兵士的侵略。

其实吧,广大底层老百姓是很质朴单纯的,求的从来都不多。只要能给予安稳的生活,能吃饱饭,活在谁的统治下都不重要。而且她所率领的越军军纪风貌不同於以往任何一个军队,对虞国老百姓们来说是新奇的,也是乐於接受的。她的目的也就是要让他们潜意识里觉得越国能有这样一个平易亲切而又能干非凡的元帅,那麽生活在越帝的统治下,日子指不定会比现在还要好上一些。

至於那些个有文化有地位的虞国士子贵族之流,她不喜欢搞诛连,只针对个人,坚决执行两手抓政策,一手糖衣炮弹洗脑洗心,一手铡刀棍棒虎虎生威。碰到实在是迂腐不堪,忠君爱国,刚正不阿的个别人士,没关系,反正这世界上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就权当姐在提前进行人口控制得了。

越军自踏破虞国边关,一路上势如破竹,当攻下第十二座城池时,虞国的最高统治者终於向越军举白旗以求和谈。不过,她此次进行侵略战争的目的不是为了扬威之後的和谈,而是要一鼓作气地把敌人狠狠地打成个重度伤残。何况帝王龙也没发出停战指令,她身为人臣当然不能擅自做主。

想到这,花恋蝶不怎麽认真地叹了口气。世人都觉著她攻打虞国这件事有些藐视君威,其实真的冤枉啊。她明明头天就将进攻虞国的折子快马递了出去,第二天才开始攻打虞国的。怪只怪古代通讯不够发达不够快捷,才出现了先斩後奏的无奈情况。呃,她承认,这种军国大事不等帝王龙回复就开动是有些不对。但是,军中的最大头子景烨王说没啥关系,只要她高兴就成,有事他担著。王爷都同意了,她脑子一热,也就性急了点。事後,心里还是对帝王龙有一眯眯歉疚的。

根据对帝王龙的了解,她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他会在一怒之下发狠地给她定个藐视君威的罪名。於是,她这次是规规矩矩地边慢慢往上递虞国意图和谈的折子,边持续强猛攻打敌人,不骄不躁地等候最高领导审批。

而从另一边趁乱入侵虞国的翼国也够狠,不但拒不接受虞国统治者的求和白旗,反倒又增派数万大军入侵。虽说没有越军的攻城利器“石炮”,但虞国在将门双姝战死,二十五万大军尽败之後,这军力就下降了不止一个等级,翼国攻起城来也不太困难,目前已经快要夺下虞国的国都了。

花恋蝶感受著阳光普照肌肤的温暖,唇角微微弯起个惬意舒心的弧线。

昨天上午、傍晚和今天早上收到了帝王龙连续发出的三道金牌令,要求景烨王与她停战,安排好相关守城事宜後即刻领兵回国,而朝廷派出的接手虞国二十三城的大小官员将陆续赶来赴任。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赴任?帝王龙这是打算把抢的当捡的,永远不还了呢。也对,虞国的国都即将被翼国占领,从此国将不国了,又有谁能有本事将这些沦陷越国的城池讨要回去?帝王龙能有空发出金牌,敢大张旗鼓地指派众多官员赴任,也意味著国内的钉子已经全部拔出,那朝堂终於是帝王的朝堂了。

唇边的弧度咧开个弯弯的大口,露出一排洁白如玉的糯米牙,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点点瓷光。

如今越军正进攻虞国的华城,娈栖和彭怀骁、归明信两大副帅领兵,锦螭随军,她即便不去也很放心。

华城是她早就盘算好的最後侵占的一座城池。

原本的虞国与越国国境相邻在草木颇为茂盛的丘陵地带,这不好,太容易被侵略骚扰了。而虞国华城外有一条比长江还要宽广的乌江,横穿九州大陆。若是越国能以此江为界,那便是一道天然的险要壁障,如同三国时期之於东吴的大江。只要善加发展水军,至少可保边境近百年安宁。

从她失了内息那一天起,景烨王、锦螭和娈栖就只许她坐镇後方谋划,再不准她上阵拼杀。她辩说内息虽无,但敏捷的身手和精巧的招式还在,咋都比个普通兵士要强上一倍。不过,抗议无效,不要说人不准她上阵,连花五毛都拒绝驮她上阵。被人畜这般严密保护,她还能说什麽,乖乖地在後方当个掌控全局的元帅好了。偶尔拿把刀在将士们面前晃晃,威吓一下,证明白发恶鬼的名字不是浪得虚名,只是形势不够危急,不需要她出手了而已。

双手掬水往头上,身上一捧捧泼洒,感受著水的温暖与浅浅芬芳柔滑。

这里是虞国!城,与华城相距不过百里。城西的香山以杜鹃、红枫、温泉闻名九州,设有帝王的行宫,也是最让她舒心满意的临时居住点。

全是矽酸钙温泉啊,虽然比不得帝王龙宫中的温泉质量高,但也是美容护肤,强身健体的好东西!

行宫内有专门的室内温泉浴池,後园则修建了十几个水温不同,形状不同的露天温泉池。以透明的浅朱色珍珠幔帐半遮半围,头顶蓝天白云,阳光明媚,地上碧草如茵,野花似锦。风儿一吹,幔帐轻轻飘荡,浅朱纱浪起伏摇曳,莹润珍珠闪烁,浪漫情调十足。

据原行宫内的虞国宫侍所说,此室外温泉池是现任虞帝专门命工匠挖建的,帝每年来到行宫,总会与其妃子们在後园追逐行乐一番。

花恋蝶初听此事,那双眼睛倏地比千瓦灯泡还明亮,脑子里迅速浮想联翩。

露天温泉野战!这麽激情,这麽浪漫的机会绝不能错过!

她立马兴致勃勃地驻留香山行宫,筹划著等锦螭和娈栖把最後的华城攻下来了,也有样学样,来一场有温泉、有阳光、有碧草、有繁花、有轻纱的浪漫情事大战!

一想到锦螭阳刚性感的完美身体挂著滴滴晶莹水珠,在温暖微碧的温泉水中,在浪漫的珍珠鲛纱浅朱幔帐中不断吻著她,唤著她,拥著她激烈动荡的画面,她就禁不住浑身燥热。

一想到娈栖雪净剔透的美丽身体如同水浸琉璃般躺在碧草锦花上宛转舒展,浓长卷翘的栗色眼睫抖颤扑扇,璀璨琥珀猫儿眼迷离诱惑,花瓣粉唇翕张吟喘的画面,她就禁不住狼血沸腾。

吼──

还要加上如仙似妖的红罗夫君!

吼──

最好帝王龙也脱了衣服一起来!

吼啊──

他爷爷的!不能再联想了!头顶的太阳快要变成上千度的火球了,鼻子里出现酸热酸热的感觉了。

花恋蝶猛地将身体全部浸没池中,噗啦噗啦地使劲划拉著四肢在三四十平米的圆形池子里潜水环游,发泄著突生的欲求不满以及旺盛的精力。

第217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一)

一圈、两圈、三圈花恋蝶好似不知疲倦地游啊游,直到自己也记不住游了多少圈後,才从水里爬起来。顺手扯下池边的一幅鲛纱幔帐铺在草地上,懒洋洋地躺了上去。

後园空无一人,所有的亲兵全部被安排在了宫墙外严密守卫,无人有机会偷窥。即便有人偷窥,她也不怕。这副重新长大的身体不敢说天下无双,至少也当得起特级品质。粉玉无暇的肌肤、高挑柔软的骨架,凹凸玲珑的身材,样样都可圈可点,处处皆能撩起任何一个正常男性的火热欲望。

当然,她不怎麽介意被人偷窥的原因还有一个,便是她对那种看得见,摸不著,吃不进嘴的滋味体会颇深。知晓饱受折磨的绝对不是被偷窥的受害者,而是偷窥美色的下流胚子。

呵呵,只要想到一个美人在温泉池边尽情进行裸体日光浴,一个下流胚子躲在暗处忍受著情欲折磨的有趣画面,她就忍不住想笑。

经过大剂量的运动之後,燥热的血液终於降了些温,只是四肢和身体有些疲软。唉,还是有内息好啊,不管咋过量运动,只要催动内息循环几个大小周天就又神采奕奕,精力充沛了。不过呢,偶尔体验一下这种普通人运动後才会出现的疲软状态也蛮不错的。

她眯著眼,在浅朱色鲛纱上虫子般蠕动舒展著湿漉漉的赤裸身体,晒了背面晒侧面,晒了侧面晒正面,力争让阳光照耀到每一寸肌肤。

无人峰谷里生活了很多年,由於经常处在雾蒙蒙或是阴沈沈的天气中,她逐渐养成了边晒太阳边回忆的习惯。

她很喜欢那种温暖明媚的光芒亲吻在肌肤上的感觉,很喜欢在阳光中回忆与男人的缠绵亲密。也因著这个好习惯,在峰谷内,情感变得越来越淡薄的身体和心灵残留下了一份女人的热度。而她,没有忘情绝爱,飞升成仙。

唔,阳光好温暖,晒得好舒服,尤其在身体疲软时,更晒出了慵倦的安宁睡意。

闭了眼,静下心,能听到小鸟清丽的脆鸣,听到小虫低婉的吟唱,听到水波轻缓的动荡,听到微风拂过青草野花的温柔这是一个与无人峰谷截然不同的世界,是一个充满了活力生机的世界。

眼皮的红亮感突然被阴暗取代,温暖的阳光似乎被什麽东西遮住了。

花恋蝶警觉地睁开眼睛,妨碍她进行日光浴的是一个分外高大健硕的身影。

逆著光的身影有些看不清形貌,唯将一方被风吹刮到眼前的深紫色袍角看得最清楚。深灰祥云中腾飞著精美的白瞳黑麒麟,镶绣银线在麒麟甲身中若隐若现,暗光流华,优雅霸气。

“皇上嘱令王爷的政事都处理完了?”

面对突发情况,她神色镇定自如,一边冷静无比地以公式化口吻打屁聊天,一边将压在身下的浅朱色鲛纱拉起,遮住赤裸的身体。不惊惶,不羞恼,不尖叫,不怒骂,坚决贯彻执行哪怕泰山崩於顶也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元帅风度。

“嗯。”即使只有平淡无奇的一个字,那如同暮锺的浑厚低沈中仍是含了钢锐利刃,带著极度危险的压迫感。

就算是处理完了,王爷您也不该失常地由城主府邸跑到行宫後园来偷窥姐晒太阳!您该前往华城督战才对!靠之,难怪听不见半点打斗呵斥示警声,试问军中最高头子进出,谁敢不要命地拦阻?再靠之,这不摆明了欺负姐内息尽失,暂时处在耳不聪目不明的正常人状态麽?

“王爷不去华城督战?”她裹著鲛纱,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仰起头,皮笑肉不笑地扯动嘴角。

“看守花儿更重要。”泛著幽蓝的白色凤眸在阴暗中闪了闪,淡淡的语气中是十万分认真。

看守花儿

他爷爷的!你Y的到底会不会说人话?!说情话?!姐是元帅,不是囚犯!姐叫花恋蝶,不叫土得掉渣的花儿!与这越军上上下下人畜皆知对自己存了爱慕之心的白眼石雕对话一个回合後,花恋蝶又想掀桌咆哮了。

“王爷,本帅好像用不著看守吧?”她露齿笑了,温柔而扭曲。

景烨王蹲下高大健硕的身体,冷硬无感的白色凤眸闪动出异常炙热的光芒,像是放进火焰中的锺乳石,正一点一滴地融化成粘稠的白液,比之平常的邪异还要可怕数分。

“花儿目前内息全无,锦主和崇义侯又不在身边,由本王看守可保性命无虞。”

修长粗砺的手指将垂落在她胸前的湿发轻轻撩到耳後,火热的视线在她身上游移,衷心赞叹道,“花儿真美!”本就低沈浑厚的声音越发暗哑,含满了浓浓的情欲。

呃,不妙,有座白眼石雕坠落了,目前正在散发危险浓郁的男性荷尔蒙。

花恋蝶的背脊猛地僵直紧绷,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个愚蠢的错误。湿漉漉的透明鲛纱裹在身上不但没起到任何遮蔽作用,那层浅朱色反倒让身体显得更加魅惑勾魂。这极为冲击视觉神经的旖旎光景连她自个看了都有些心神摇荡,更何况一个对她抱持著爱慕情感的雄性。

“多谢王爷赞美。呃本帅泡温泉泡得有些乏了,就不奉陪王爷了。”线条冷硬得和石头没啥区别的邪异白眼男人真不是她喜欢的菜,只好说抱歉撤退了。

花恋蝶嘿嘿强笑著,七手八脚地爬起来准备走人。他爷爷的,早知道就不游泳了,这身体力乏得不太听使唤。

然而脚步刚刚移转,小蛮腰就被一根镶金玉銙缠住,紧接著一阵腾云驾雾,整个身体落进了一个火烫宽阔而又坚硬厚实的怀抱。

“不准跑!”暗哑的暮锺声危险钢锐,凝视她的白色凤眸粘稠一片,透出几缕红丝,像是即将翻滚的岩浆,“花儿,本王不想再忍了。”

啥?不想再忍了?!被迫躺在景烨王怀里的花恋蝶惊愕地半张了嘴,鼓圆了眼睛

。这Y的白眼石雕莫非打算搞强迫,搞强暴?!不不会吧?越国堂堂武相王爷对兵马大元帅霸王硬上弓?这太不要脸了。

哧啦──

裹在身上的鲛纱被轻而易举地撕成碎片,清晰的裂帛声告诉她不管她信不信,这霸王硬上弓的戏码正在上演。

“不要!”她灰眸一沈,抬手挥开景烨王欲往胸口抓来的大手,挣扎著要从他怀里跳开。她不怎麽喜欢这个男人,更不喜欢被男人强暴。

挥出的手被景烨王精准地捉住命脉,轻轻一压,就浑身虚软,使力不得。不消片刻,身体便被剥得精光,放在了平铺在地的深紫锦袍上。

“花儿,你内息全无,身边又无麻醉暗器防身,无论再精通武道医道,也是敌不过本王的。”景烨王好整以暇地坐卧在她身侧,低低笑道。每当她试图挣扎时,握在她双腕命脉上的大手就不轻不重地压上一压,卸了她所有的力气。

“卑鄙!无耻!下流!混蛋!”

花恋蝶再一次充分感受到了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遭虾戏的滋味。这宫里面厮混过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帝王龙卑鄙,琉璃娃娃卑鄙,白眼石雕也卑鄙!不是趁人不备地使用高级迷香,就是乘人之危地使用强大武力;不是迷奸诱奸,就是强奸强暴!罔顾人权,枉为男人!作家的话:景烨王动手了,有请童鞋亲亲们继续支持。(*^__^*)

第218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二,辣)

气咻咻的辱骂词一个个地蹦出,粉玉脸颊因激愤而涨成豔红,瑰丽如霞。一开一合的淡唇也蒙上一层浅浅的水红,莹润滑嫩。胸脯随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两团秀挺上的粉红娇点像是细雨中的樱果,颤动著等候男人采撷。修长光滑的粉玉长腿半曲半开,鼓起的阴埠上光洁不毛,可一眼望见下方勾魂诱惑的豔粉花瓣。

景烨王对连绵不绝的辱骂充耳不闻,所有的心神全被眼前这具美丽的女人身体吸引住了。血液里有烈火在燃烧,灵魂深处滚滚涌出噬人的强烈饥渴。下身好似要炸裂一般,几欲无法忍受的胀痛给予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凌虐快感。

花恋蝶口里的辱骂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她错愕地看著那双不断爬出血丝,逐步由白色变成红色的极美凤眸。心里开始一点点发毛发寒,这这异变成红眼的石雕不不会要吃吃了她吧?她开始觉著自己方才女性本能的挣扎反抗实在太不明智,她应该假意奉承,然後出其不意地弄晕这石雕才对,不晓得亡羊补牢还成不成?

“王爷我手痛,你快放了我,我我从从你就是了

”两颗秋天的菠菜抛出去,她侧头暗呕了一下。他爷爷的,这种没出自内心的矫揉造作的撒娇让她自个都听得犯恶心。

“花儿!”血红的凤眸融入灼热的疯狂,景烨王激动低暗地嘶唤一声,比寻常男人高大健硕许多的身体势如猛虎,重如泰山般扑压到她身上,含住她的嘴狠啃起来。

花恋蝶只觉眼前暗影一闪,强风刮过,随即有块巨石气势汹汹地砸在了身上,砸得她眼前一黑,胸口一闷,秀峰一扁,差点没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那口气还没缓过来,嘴上就是一片湿热的炙烫和一阵密密麻麻的剧痛,有柔韧湿漉的东西在舔吻她,更有坚硬无比的东西在啮咬她。

唔唔呜呜

这不是人类的吻!是动物的舔!是动物的咬!不但咬她的嘴唇,还把她的舌头拖出来咬!

被压在头顶的双手根本无法从比钢铁还强硬的禁锢中挣脱,身体也被沈重的男人躯体压得牢牢实实,挣扎无效,反抗无力啊啊啊──

她错了,她错了,她不该多嘴多舌地试图亡羊补牢,激发出石雕王爷的狂性。热泪终於从眼眶中泛滥而出,止不住地蜿蜒流下。有悔恨的,也有痛苦的。

当嘴巴里外开始出现麻木时,石雕王爷火烫疼痛,堪比狂风暴雨的吻咬才慢慢停止。

“花儿。”火热刚毅的薄唇弯出得偿所愿的弧度,轻轻摩挲著红肿破皮的唇瓣,滚烫的男性气息一团团喷吐,“你终於愿意从了本王了。”坚实沈重的身体微抬,空余的大手罩上重又弹起的秀挺粉腻乳团,不知怜惜地抓揉出各种形状。

血红的凤眼深深地凝视著她,粘稠得像是两个血潭,炙烫得仿若正在咕噜噜地冒泡沸腾。她看不出深情温柔之类的东西,只能凭感觉知道里面有一种深沈可怕的爱慕存在。

“胖乃牙牙”

她想骂“放你爷爷的狗屁!”然而嘴巴刚一拉扯动弹,就痛得钻心,里面的舌头更是肿胀疼痛得没法子自由伸缩弯曲。两包热泪再度泼洒,完了,现在连喊声强暴救命都困难了。这凶残粗鲁的石雕王爷到底是咋成长的,连丝丝温柔都不懂,她嫩滑丰盈的胸乳也被粗砺的大手抓揉得好痛。

花儿纯净澄透的灰眸荡漾著粼粼波光,包含著委委屈屈的柔弱,柔弱中又透著火热的富含生气的亮光。那才被自己放开的柔嫩唇瓣红红地高翘著,虽然有些破皮,却丝毫无损魅惑勾人的风情,而这样醉魂的风情是他赐予的。

景烨王只觉小腹中燃烧的熊熊火焰腾地沿背脊蹿到了身体各处,沸腾的血液疯狂地嚣叫著“占有她!占有她!”

他倏地跪起身,放开了花儿的手腕。两三下扯散自己的衣物,接著将她的双腿分开,动作敏捷地往双腿间的豔粉花瓣摸去。

花恋蝶只觉手腕上一松,接著身体一轻,如释重负的舒畅感瞬间蔓延全身。

吼──

感谢老天,她终於可以轻松畅快地呼吸了。

由衷的感激涕零还没结束,便骇然察觉到有个硬烫得恐怖的大东西抵在了下身一个不正确的位置上。

“卜啊──”

来不及阻止,来不及抗拒,从未经历过的撕裂剧痛以不可遏制的汹涌姿态席卷全身,惨烈的哀嚎震天响起。

他爷爷的该千刀万剐的石雕王爷,想杀死她吗?女性尿道是比肛门更不适於性爱的甬道啊啊!

花恋蝶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四肢和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剧痛中抽搐颤抖,冷汗像水一般刹那间浸透肌肤。

“花儿,花儿,花儿”

低沈浑厚的暗哑情欲声在耳边不断响起,宛如来自天边,飘忽忽的有些听不真切。倒是包裹全身的滚热气息将她飘远的神智又一点点地唤了回来。

她无力地张开眼,发现自己正跨坐在石雕王爷的怀里。他的身体此刻也与她一样一丝不挂了。骨架刚硬,肌肉累累,每一根古铜色线条都是用花岗石雕成,即使用手触摸,也感不到人类的温软,只有一种石雕的坚硬,唯能证明这具身体属於人类之躯的仅剩滚热的体温和强劲的脉动。

视线下移,她看到八块花岗岩腹肌下方繁茂到肚脐的黑草。黑草中昂扬著一根赤红的硕长,有三分之二露在外面,另有三分之一连进了她的体内。

古铜色大手托著自己圆翘结实的粉臀,只需狠狠往下一压,那硕长的凶器就会毫不留情地完全剖开她娇嫩的身体,让她再次痛得浑身冒汗抽搐外加死去活来。

前穴里又烫又痛又涨,里面好像硬生生嵌进了半截烧得炽红的滚铁巨棒。那铁棒表面还在弹动,蓄势著一冲到底的力量。

见她醒了,景烨王松了口气,暗哑的调笑中隐隐透著几分疑惑和心疼:“花儿的娇穴不是已经和男人欢爱了很多次麽?为何本王进入时,还会令你如此疼痛?”扒开闭合的豔粉花瓣,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往女人的娇穴中冲入,却没料想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花儿瞬间惨白的面颊,出汗抽搐的身体,失去神智的晕厥,差点没将他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去体味那紧裹分身的酥麻美快,慌忙停下来,将她抱入怀里轻唤不休。

甚幸,花儿没有晕厥太久,面色也渐渐恢复了淡粉。

第219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三,辣)

花恋蝶缓缓抬起视线死死地狠狠地盯著他,红肿的嘴唇愤怒地抖动两下,她想掐死这个无知到极点的男人!

不是说皇室中人一旦到了某个年龄层次就会有专门人员教习房中事麽?他和帝王龙到底是不是一家人?同样都是没和女人做过爱的童子鸡,这痴长帝王龙十一年的石雕王爷不懂前戏调情就算了,为毛连正确途经都找不对?

退一步说当年上房事课不认真总该看过两本淫秽黄色书籍吧?没看过黄色春宫,在军营这个大染缸里混了十几年,总该耳濡目染些常识吧?为毛他会白痴白目白蠢到这种地步啊啊啊?!

照他这种强暴方式,她就算再催眠自己一万遍“不能反抗那就享受”,也他爷爷的享受不起来。

吼──

她要杀人!她要杀人!她要把白痴石雕王爷先奸後杀,杀了再奸,再杀再奸!

紧绷的担心散去後,便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吸附分身的紧窒软热与细嫩触感的侵袭,酥麻的快意从尾椎腾起,流走全身筋脉。滴滴热汗沿著景烨王的额角滑下,如山岳挺拔的鼻梁上全是细密隐忍的汗珠,古铜色面颊布著暗色情红,坚硬健硕的身体炙烫得惊人,每一块贲张的肌肉都在微微跳动,好似亟欲挣开锁链的凶兽。

花儿的身体太美了,太甜了,他想要全部占有她,在她身体内随心所欲地驰骋放肆!

“花儿,别生气,本王接下来会轻些的。”他哑声安慰,准备继续侵入。

位置不对,以你的粗长度来看,再轻都可能出现裂伤大出血!

花恋蝶当机立断,一把握住了石雕王爷裸露在外的分身,惹得坚硬强壮的身体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自家粉臀上也是好一阵疼痛,有十根粗砺的钢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抓进了臀肉里。

稳住,稳住啊,千万不要脑子发热失控地往里面狂冲。

她疼得泪水迷蒙,心惊胆战地赶紧又多加一只手握上去。

好烫!好粗!好硬!居然还在膨胀!这他爷爷的还是人类的器官麽?!

呜呜,姐杀不了他,奸了他总可以吧?

“多多了”不对,是错了!

看到白痴石雕王爷隐忍到极致的脸上的不解,花恋蝶悲愤欲绝,好想抽两巴掌肿胀疼痛得不听控制的唇舌,更想朝对面的石雕扑扇正反十记大耳刮子。但是,她不敢不敢啊!无论是对己还是对人,以她现在的情况她都不敢也不能啊!

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拉扯著石雕王爷的一根食指憋屈羞恼地往下面的正确位置探去。不是她不知廉耻,而是她太怕这白痴石雕突然崩溃了,不管不顾地在非正确甬道内横冲直撞,致使她陷入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境地,糟蹋掉如花似玉的大好性命。做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她不想因为这白痴石雕留下心理阴影。

粗砺的右手食指被滑嫩的粉玉纤手带著来到一个奇妙的小口处。他低了头也看不见,指尖却能感受到温腻的娇嫩。出於男性本能,手指自动自发地徐徐伸了进去。

与分身进入的甬道一样,这里也是异常紧窒软嫩,不过又略有不同。那温热娇嫩的肉壁仿若吸吮乳汁的婴儿小口,紧紧吸附包裹著手指,在微微地震颤,蠕动,推挤,想要将他的手指排挤出去。可甬道里面又似乎有一股子强劲的吸力,拖拽诱惑著他的手指往更深处探进。

口干舌燥的感觉陡然变强,一种异於饥渴的兴奋刺激升起,莫名地压下了迫切占有的驰骋欲望。

手指突破层层嫩肉的蠕动推挤,顺著那股吸力往里面奋进,指腹突然触到了一个小小的嫩嫩的肉突,怀里的花儿颤了颤,发出一声极轻极细的呻吟。

这呻吟像是猫儿娇软的低呜,听得他脊背一片酥麻,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愉悦,忍不住想要听得更多。

手指再进,摸到了软嫩紧闭的花宫颈口。在手指的不断触碰抚摸下,那花心开始了膨胀扭颤。轻细的娇吟断断续续地在耳边响起,一声声勾缠著他的胸口。

眸光微扫,看见不知何时软在他怀里的花儿粉玉面颊上飘起了两朵红豔豔的霞云,迷蒙泛水的烟灰色眼眸微阖,染出了迷离的光芒。

著迷而贪婪地凝视著她的娇态,手指无师自通地开始深深抽插。紧窒温软的细嫩甬道内泌出一股股黏滑芬芳的液体,顺著他手指的抽动,不断地被带出体外。在**的滋滋响声中,他恍然明白了自己为什麽会令花儿那般疼痛?因为,他进错了地方。

“抱歉,花儿,是本王错了。”他轻吻她火红的面颊,歉意十足。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景烨王立刻抽出手指,双手捧著花恋蝶的臀瓣干净俐落地往上一提。

正进入状态,享受著浅浅酥麻滋味的花恋蝶再度发出一声惨叫,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了。

“@#%¥&*!”草泥马全家啊!你个白痴石雕不会慢点轻点退出来!

花恋蝶的眼泪是哗哗地往下流,前穴里火辣辣得疼,那滋味绝不亚於在伤口上洒海椒面。

“不痛了,不会痛了。”炙热坚硬的薄唇在她脸上啄吻连连,耳边是浑厚低沈的轻哄,“花儿乖,这次本王绝不会再弄错了。”

不,你放开姐,姐真的怕你了。花恋蝶竭尽全力地挣扎著,扑腾著,却敌不过石雕王爷强悍的力道。

双腿被大大分开,那根硕长滚烫,坚硬似铁的南傍国以著所向披靡的力道,一鼓作气地冲进了正确的紧窄甬道,圆大的蘑菇头顶开紧闭的花心,重重地抵到了温暖宫房的嫩壁上。

“啊──啊──”

娇嫩的身体哪堪如此粗暴的对待?花恋蝶痛呼连连,眼泪像瀑布一样泄流,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她要杀了这个白痴到可怕的石雕王爷!她要把他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老虎凳!点天灯!辣椒水!梳洗!所有的酷刑都要叫他尝个十遍以上!

一冲到底的景烨王被那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冲击得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凤眼里的血红粘稠欲滴,巨掌紧紧钳住花恋蝶的水蛇小蛮腰,口里低喘咆哮著,挺胯送腰,疯狂地上下顶弄起来,每一次都残酷而粗暴地顶进了温暖的宫壁上。

被连番剧痛折腾得手脚软绵的花恋蝶只能尽最大努力放松身体,由著明显已丧失人类理性,陷入情欲兽性,目前无法沟通的石雕王爷摆布。

嘴巴痛,舌头痛,胸乳痛,下身痛,浑身每根神经,每块肌肉,每个细胞都在痛。活了N多年,成长了两次,跨越两个时空和N个男人做过爱,就没遇到过这麽凄惨悲惨痛苦的事。

难不成老天嫉妒她拥有了四个体贴的爱人,才会看不顺眼地甩了座白痴石雕给她!

呜呜,她不要,她真的不要啊!

在体内肆虐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人类的东西,血红了一双眼睛的石雕王爷除了疯狂发泄外,连一丁点调情的动作和技巧都没有。偏偏她内息全无,暗器全无,身体乏力,完全不是施暴石雕的对手,逃不开,躲不掉啊啊!

呜呜,锦螭主人、娈栖娃娃,快点回来救我,我不要和没人性的石雕做爱。

呜呜,红罗夫君,把石雕踢到依君馆由你培训好了再上岗可不可以?

呜呜,帝王龙,拜托你能不能把你家的石雕回收关好?

二十九年来都没女人看上这座天生的白眼石雕实在不是女人们没眼光,而是这石雕实在是不适合谈恋爱当夫君,强悍如姐都快要受不住了啊!作家的话:继续为花姐哀悼。呵呵呵呵。

第220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四,辣)

蓝天、白云、阳光、碧草、繁花、温泉、微风、朱纱

激烈的野战如火如荼地展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男人畅快暗哑的嘶吼,女人婉转娇软的媚泣交织出一首**的乐曲。

花恋蝶在欲仙欲死的痛并快乐中徘徊流泪。

她错了,她错了,她就不该肆无忌惮地进行啥护肤美容的露天温泉日光浴,被人偷窥不可怕,可怕的是被石雕强暴!

夕阳、暮霭、霞光、碧草、繁花、温泉、清风、朱纱

激烈的野战超乎寻常地持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男人畅快暗哑的嘶吼,女人婉转娇软的媚泣交织出的**乐曲经久不绝。

花恋蝶在欲仙欲死的痛并快乐中徘徊流泪。

她错了,她错了,她就不该色心大发地幻想啥浪漫唯美的温泉情事大战,欲求不满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供大於求啊!

从白天到傍晚,她在石雕王爷的强暴下昏了醒,醒了昏循环往复了不知多少遍。身体长时间地被一种强烈火辣而又酸麻难当的快慰充斥、包围、侵占,每一个细胞都被蹂躏得不属於她了,它们拥有自主意识般地抽搐、蜷曲、扭摆,让她痛苦高叫,让她疯狂哭泣,让她止不住地哆嗦求饶。

石雕王爷就像上了永恒马达,几乎是没有停歇地在她体内悍猛驰骋,孜孜不倦地探索著各种各样的姿势。那滚烫的巨长坚硬粗糙,如同一支狼牙棒在里面放肆捣弄,无情地摩擦著娇嫩的肉壁,凶戾地顶撞著脆嫩的花心,在温暖的宫房里残忍翻搅。

滋滋的**水响中,甬道从火辣辣的锐痛逐渐变成没有知觉的木麻,小腹深处却又痛又酸,又涨又麻,又酥又软,那复杂缠绵的滋味让人难以承受,痛苦万分。一波波强劲的快感连绵不绝地从痛苦中孳生蔓延,流蹿百骸,蚀骨噬魂,逼使她辗转扭摆,哀婉吟哦。

二十九年来初尝男女之欢的景烨王浑然忘我地陷入癫狂的极乐情欲中,根本顾不了怜惜身下的女人,只是随心顺意地径直狂抽猛插,急速耸动的力度好似要把女人娇嫩的花谷撞烂似的。夕阳的余晖下,石雕般冷硬的线条和块块贲张的钢铁肌腱随著身体的动作优雅有力地收缩舒张,密布其上的晶莹汗珠逐渐汇聚成线,蜿蜒下流,滴滴洒落在女人被情欲裹染了一层情红的瑰丽胴体上,折射出美轮美奂的彩光。

古铜色大手将花恋蝶早就无力的粉玉大腿往她的头两侧掀按,迫使粉臀高高翘起,豔粉的花瓣早已充血涨大,由羞涩的闭合变成怒放之态,露出隐匿里面的小花核。没有被亵玩挑逗过的花核在持久激烈的交合中已主动膨胀凸挺起来,俏生生颤巍巍的,能勾了所有男人的魂魄。

阴花下方被磨得红肿豔媚的花穴努力艰难地吞吐著赤红的硕长铁柱,每一次抽出便有一股芬芳的蜜汁和嫣红的媚肉随著跟出,每一次挺入,翻出的豔红媚肉连著花穴边缘的小花瓣便又跟著铁柱没入,这种淫乱的画面拥有极大的视觉冲击力量,让景烨王看得更加欲火焚身,神智狂乱。

他发出一声低沈的嘶吼,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竟像对付仇敌一般的悍厉撞击起来。那种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花心的凶狠与残暴,立刻使花恋蝶乱颤狂抖起来。一双粉玉纤手胡乱地抓扯著垫在身下的锦袍,时而闭眼蹙眉、时而灰眸半掩,娟秀鼻翼微微翕动,半开半阖的水唇娇泣连连,软媚哀嚎不绝,令人摸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

而景烨王却瞬间都没停止,血红凤眼似要滴血,额角青筋直冒,像水晶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洒落在花恋蝶莹汗涔涔的玉体上。凶戾的铁柱不停地冲破收缩痉挛的层层媚肉,大刀阔斧地奋力冲刺,向媚惑的花穴最深处狠辣地贯穿戳刺下去,只听得两人的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啪啪声充塞了整个後园。

花恋蝶半眯的灰眸莹光朦胧,迷离失神,水红唇瓣无力地哀求著:“呜呜王王爷轻轻点会死会死啊呜呜不要呜呜不用力呜呜死死了”身子被无休止地蹂躏淫虐,但休息了大半天的唇舌却终於能够吐出比较正确的字音了,只是说出的话太娇太媚,太软太腻,不具任何效力。

“本王本王就想弄死你!”景烨王咬牙切齿地困难低咆,低沈浑厚的钢锐暮锺声哑不可闻,下身攻击得愈加狂暴。

花恋蝶被他猛撞得泪水涟涟,那哆嗦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散乱的雪色长发随著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忽然臻首一抬,发出一声凄厉愉悦的长吟,浑身颤抖著一口咬住景烨王的左边肩头,双手死命环抱在他背部,圆润的半月指甲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坚硬的肌肉里去。

身为顶级武者的景烨王即使神智尽数沈溺在欲望海洋中,那潜藏灵魂的本能防御仍会告诉他背部和肩头已被咬挖得皮破血流了。只是他根本不在乎,花儿鲜美的娇穴好紧窒,吸得他好舒服,好畅快,那朵藏在娇穴最深处的肉蕊正被他巨大的龟头磨擦得不断痉挛和颤抖,瑟瑟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著最後的绽放。

他低头含住她挺翘的乳峰顶端轮流大力舔吻吸吮,身下一阵更为密集凶悍地抽送,得意地听到了一连串嘶哑痛苦,却又无比愉悦畅美的吟哦。感到有一大股又浓又热的蜜精源源不绝地自花儿的花房和花心四周喷洒而出,炙烫著他的龟头,溅入顶端敏感的小孔,烫得他全身宛似触电一般酥麻,销魂的极致快感在又一次强劲有力的喷射中接踵而至,携带他的身体也跟著花儿一齐狂颤起来。

皓月、群星、宿鸟、碧草、繁花、温泉、夜风、朱纱

旷日持久的激烈野战终於偃旗息鼓,行宫後院没有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唯余夏虫清丽的鸣吟琴声。

花恋蝶望著头顶的明月繁星,对瘫压在身上的沈重石雕恍若无感无觉,脑子里似乎一片绚烂空白,又似乎充满了氤氲烟雾。微微颤动抽搐的身体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像是飘浮在软绵绵的云朵上,又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汪洋中。一丁点也不想动,什麽都不想想,就想这麽静静地躺著,享受著酥酥麻麻的软绵滋味。